王衍:最不像海归的海归

2013-07-24 118 0
核心提示:  王衍  建筑学学士,同济大学  理学硕士,城市学,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  博士候选人,建筑理论与历史,同济大学  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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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王衍

  建筑学学士,同济大学

  理学硕士,城市学,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

  博士候选人,建筑理论与历史,同济大学

  王衍从同济建筑学本科毕业后,在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攻读城市学(Urbanism)并完成了硕士学位。后在深圳都市实践担任高级项目经理的职务,先后主持了一系列具有较强的建筑与城市学术研究背景的重要项目。同时,王衍也在各建筑专业杂志上发表文章,探讨建筑教育和建筑学科的社会联系。目前,王衍回到上海攻读同济大学建筑历史与理论的博士学位,同时创办Urbanect连城策工作室,试图继续通过实践、研究和教育,探索建筑学在当代城市语境中的社会性维度。

  不可否认的是,我们已经生存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下。如同SAKAI SASSEN所定义的全球城市那样,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教育已经无法避免地进行着全球性的大交换。当资本主义已经运作成一个庞大的机器的时候,总有建筑人不会停止对这个巨大的主宰着建筑学生产机器的反思。王衍,在荷兰获得城市学的硕士学位,辗转5年后,他带着明确的学术目标回到同济大学的课堂,成为一名研究建筑历史理论的博士生。

  理论中的实践与理论的实践

  记者:为什么选择在荷兰学习之后又选择在国内攻读博士?

  王衍:其实就是不满。我之前对国内的学士和硕士教育表示怀疑,所以决定出国学习。出去以后又发现其实西方的教育也很保守,即便在荷兰这样曾受社会主义运动洗礼的国家也一样。微博上听过一段话,“上一回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硕士生来交流,介绍了自己的研究成果,花了两年的时间进行了模拟蚂蚁爬行轨迹的计算然后生成形态,给建筑做了一个表皮”。由此,我们看到无论多荒诞简单的课题,只要是能完善方法论,讲完整的故事,就是好的课题。深入研究真正的问题,是我的关切,但我又缺乏实践知识,无法使我的故事完整。因此当我更愿意以提问的方式做课题时,遇到了西方教育系统设置的障碍。所以我比较反感这种不管研究对象愚蠢与否,只管方法论完整的教育系统。所以我必须回到国内,去参加工作,以实践的方式补充我的知识缺陷。

  我后来在一家明星建筑事务所里工作,却又发现了国内建筑实践的诸多问题,尤其是媒介和日常生产之间明星运作化的关系。于是,又回顾在荷兰的学习,逐渐地理解了其当下的意义,所以决定在国内面对真正关心的对象进行博士研究。我本希望在国内攻读博士学位能找一些与我有着同样焦虑的人,但是我进来之后却发现很难。大家经历差异太大了,许多应届的博士生对建筑的生产和市场都缺少认识,对问题大多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。

  记者:你刚才提到,荷兰经历过社会主义运动却依然保守,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的提法。

  王衍:我认为建筑师作为专业者,不能为了传递价值观而传递,我不想说国内的建筑师在传递价值观时浅薄化,但是可以去考量传递的方式。建筑师需要考虑其在专业分工中的位置,很多人没有真正剖析专业问题,而是将价值观直接嫁接到了建筑形式上,这与传统纹样的装饰性有何区别。

  记者:虽然我不喜欢以“XX后”来划分不同年龄段的人群,但是这种分类确实有其存在的缘由,之前有朋友调侃你是“80后”中最不像海归的海归,你怎么看?

  王衍:那么首先要解释什么叫“像海归”。中国的学生多是带着对本国教育不满的情绪选择出国,在国外学习到建筑学方法论的严密和完整后,学生便会认为国外比较强,这其实是意识形态在作祟。于是回来就急于将这些学习成果输出。我戏称这种搬运先进方法论的工作为屠龙术。但其实中国好像也没有龙,于是通常就得指蛇为龙,然后屠蛇,这其实是在表演屠龙术而不是屠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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